第127章 獸族少主×神族公主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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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獸族少主×神族公主11
於是，不敢晚上出門的顧飲，在他的府邸再次被抓住。
他頭一次體會了什麽叫做絕望，他縮在角落裏，看著氣勢洶洶的獸後，臉上寫滿了抗拒。
等熟悉的疼痛感再次來襲，他腦海中突然閃過曾經父親打母親和他的場面，那時候他最不恥成為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，還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母親。
可是如今的他怎麽就變成了這樣？看著他失神的樣子，獸後勾起了唇角，沒想到她家王私藏了這麽多寶貝。
“上次你的保證都還記得吧？”獸後提醒他。
他呆楞楞的點了點頭，“我知道該怎麽做了。”
第二日，新科狀元、戶部尚書的未來女婿顧飲竟然親口承認了他有一個母親，還奔赴千裏親自下跪求母親原諒，並不顧未來前途解除了同戶部尚書之女的婚約。
“母後打人還是那麽疼。”顧飲摸了摸愛人和母親的臉頰後再次消失。
【第五世】
“不殺他，何以平民憤？”顧飲踢了踢男人的腿，“本王早就說過，謹慎行事，你竟然從不當回事！”
“王爺，犬子固然有錯，可是那也是因為忠於王爺才有此作為啊！”
“父親不用幫我求情。”嘴角有些淤青的男子冷笑著，拉了拉父親的袖子，“是我識人不清，才會有此報應。”
“郁徽你什麽意思？你是在怪本王？”顧飲挑眉，“你可知道因為你亂殺百姓一事，城中傳的是沸沸揚揚，本王如何保得住你？”
“王爺！”一旁的屬下看不下去了，“郁將軍之所以如此，都是為了保護王爺啊，那些百姓哪裏是真正的百姓，他們不過是太子派來刺殺王爺的殺手喬裝打扮的，請王爺明鑒！”
“父皇下令，捉拿郁徽，嚴懲不貸，本王無可奈何。”顧飲搖了搖頭，眼中沒有一絲動容。
坐在房頂的青言茗萱和獸後，看著冷酷無情的顧飲雙雙嘆了口氣。
“這次他的身份是王爺，咱們怎麽接近他呢？”
“直接從郁徽入手吧。”獸後瞇了瞇眼睛。
“母後的意思是成為郁徽的家人？”
“沒錯，王有個法器，可以篡改人的記憶。以後你的身份就是郁徽養在外面的同胞妹妹，而母後就是你的奶娘。”
青言茗萱點頭，於是，第二天青言茗萱跟著郁父來到了顧飲的府邸，她看著清冷的男人微微作揖。
“郁大人這是何意？”顧飲眼眸死死盯著青言茗萱。
“這是臣的小女兒，她……”
“臣女是來給兄長求情的，希望王爺網開一面，放過兄長。”青言茗萱仰著頭盯著顧飲的表情。
“本王放過他，那何人放過本王呢？”顧飲捏住了她的下巴，他應該好好懲罰這個不知規矩的女人的，可是他為什麽會舍不得？
“兄長為王爺做事多年，更是王爺從小到大的朋友，王爺如此待他，就不怕手下之人寒心嗎？”
“哈哈哈。”顧飲笑出聲來，“你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本王？”
“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，若是一定要給兄長定罪，不如王爺也一同受罰。”青言茗萱字字珠璣，打的顧飲措手不及。
他緩緩站起身來，指向青言茗萱，“你留下。”
“王爺……”郁父還想說話。
“滾！”
“王爺留我在此是想聽聽兄長口中的你嗎？”青言茗萱站起身來，無所畏懼的逼向顧飲。
“那你倒是說說。”顧飲縮了縮眼眸，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。
“六歲時，王爺被太子推入水中，是我兄長不顧危險救你出來，那次他高燒幾日不退，差點就死了，但是他從未後悔，因為王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？”顧飲輕聲呢喃。
“十歲那年，皇上帶眾皇子打獵，王爺你一無所獲，是兄長不顧生死闖入深山，為你打下獵物，得到皇上嘉獎。他說你對他很好，值得他如此對待。”
顧飲擡眸，有些不敢置信，當時的他不過是把郁徽當成了奪權的工具，被不曾想會被他真心相待。
“十五歲，王爺為了掙的一席地位，鎮守邊關，是兄長日日陪同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顧飲閉了閉眼睛，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青言茗萱也沒想一次就打動他，直接轉身離去。
顧飲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，總覺得她說的話格外觸動他的心，所以他不敢讓她再說下去了。
“閔文，去查，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“是。”閔文很激動，立馬帶人去處理。
經過幾日的抓捕和審訊，真相瞬間大白，當然這其中也有青言茗萱和獸後的功勞，顧飲大怒，直接拎著證人沖到了宮殿，將此事一一稟告皇上。
皇上為了保護太子顏面，只能默默將郁徽放了，顧飲看著如此的父皇，眸色加深，當晚他帶兵占領皇宮。
“父皇，你老了，這個位置不適合你了。”
“放肆，你以為你能成功嗎？朕的親兵馬上就到了。”皇上不死心。
“是啊，馬上到了，你看。”顧飲指了指身後的侍衛。
“你們，你們。”皇上手抖個不停。
“父皇你無情無義，手下之人又怎麽會甘心追隨？”顧飲勾起唇角。
“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，你是朕的兒子，比朕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，郁徽的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？你們跟著他也不會有好結果！”
“但是兒臣迷途知返了。”顧飲突然笑了，“兒臣以後絕不會同父親一般，當個沒有感情的君主。”
“臣參加陛下。”郁徽領頭跪下。
“參見陛下……”
顧飲將郁徽扶起來，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母後，他好像越來越好攻略了。”青言茗萱看著眼前的一切，不由得笑了起來。
“第五世了，當然不會同之前一樣了。”
【第六世】
“這一世的他怎麽開始主動攻略我了？”青言茗萱趴在馬背上，同獸後傳音。
“寶貝，那不是攻略你，那叫強搶民女啊！”獸後飛速跟上，實在是剛剛的一切太過讓她們措手不及，這才讓那個臭小子得逞。
“這是哪裏？”青言茗萱看著顧飲忍不住想湊他。
“當然是小爺的家。”顧飲勾起唇角，他平時胡作非為慣了，但是從大街上公然搶人還是第一次。
“你是小爺搶的第一個女人，快，讓小爺好好香一個！”顧飲樂呵呵的湊了過去。
青言茗萱冷笑著勾起唇角，真是有你的，還學會搶女人了，她一腳踹了過去，絲毫沒留力。
她腳踩在顧飲的胸口上，“香嗎？”
“香，不，不香。”顧飲沒想到自己頭一次出馬就搶回來一個霸王花。“女俠饒命。”
“說，你平時都做些什麽勾當？”青言茗萱語氣嚴肅，顧飲覺得自己一個沒回答好，可能就當場去世了。
“我頂多算個幫兇。”他縮了縮脖子小聲回覆。
“幫兇才最可恨，你眼睜睜看著你的朋友們玩弄無辜女子，你不會有負罪感嗎？”
“又不是我玩的，管我什麽事？”顧飲為自己脫罪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，到底管不管你的事。”
青言茗萱拎著顧飲走出了他家，兩人躲在暗處，看著顧飲所謂的酒肉朋友在那裏頤指氣使。
“知道我兄弟是誰嗎？他可是知府公子顧飲，惹到我，我要你好看！”
“他怎麽仗著我的勢欺人？”顧飲憤慨。
“因為你的縱容，現在你懂了嗎？”
“我好像懂了。”
知府公子顧飲對著全城百姓宣布，與為虎作倀、欺壓百姓之人勢不兩立，並且將那些所謂的朋友全部捉拿，曾經被他們傷害的女子也會得到應有的補償。
“強搶民女，這一世你可能耐了！”青言茗萱看著他的神魂不由得發出感慨。
“這種事可不算能耐，只能說可惡。”顧飲對這一世自己的評價十分到位。
【第七世】
“姑娘的美貌真是世間罕見，若是能陪你共飲一杯，那可算的上是一樁美事。”顧飲如此儒雅的樣子讓青言茗萱有些不適應。
她噙著笑，看著對她輕輕舉杯的顧飲忍不住再次失神。“公子謬讚。”
“非也非也，不知小生是否有幸為姑娘作畫一幅？”
看著他真誠的樣子，青言茗萱只好答應了下來，同時她也想看看這個家夥在人界都學到了什麽本事？
許久以後，青言茗萱看著手裏這張四不像的畫蹙了蹙眉，這真的是個人？
“姑娘是否同小生一樣的滿意？”顧飲眼中的真誠還是打動了青言茗萱的心。
她昧著良心回覆，“自然是很滿意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顧飲挑眉，“既然姑娘也喜歡我的畫，不如將身上的玉佩與小生交換，也算留個信物。”
“信物？”
“等姑娘同小生再次遇見之時，這就是我們曾經美好的見證。”
他這腔調繞的青言茗萱迷迷糊糊的，鬼使神差之下就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去。
等她再次回神，對面坐的人已經變成了獸後，她一臉的怒其不爭，“茗萱你怎麽，哎，也怪顧飲這小子花花腸子多。”
“母後怎麽如此說他？”青言茗萱眨著大眼睛，這幅純良的樣子，獸後覺得自家兒子不騙她才是有問題。
“這一世的顧飲是個騙子。”
“騙子？”青言茗萱叫出了聲。“騙什麽？我什麽也沒丟啊？”
“你這個傻孩子，就那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畫，就把你佩戴的上等玉佩給換走了，你還沒丟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他與你一見如故？”獸後嗤笑，“走吧，母後帶你看看這個臭小子的真面目。”
“姑娘之美是這天上人間之少有，若不能為你作畫，小生一定抱憾終身。”
“聽到了嗎？就這附近那個典當行，基本就是靠他養著的。”
青言茗萱的怒氣值達到了巔峰，她氣勢洶洶的走向顧飲，直接將他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。
“顧公子好久不見啊！”這個好久說的顧飲越發的心虛，也不知道為何他對青言茗萱有了不一樣的情感，這也是他沒再繼續騙下去，匆匆離開的原因。
“感情騙子？”青言茗萱擡起他的下巴，“你很能耐啊！”
對面的女子看這架勢明白了什麽，將酒倒在顧飲頭上轉身離去。
“沒沒沒。”顧飲死不承認。
“騙子！”那邊獸後聚集了一眾女子，都是被他騙了金銀首飾卻只得到一幅醜不堪言的畫像的。
大家之前一直找不到他，現在可算是讓她們遇到了，大家沖上去就是一頓毒打，整個酒店都充斥著顧飲的喊叫聲。
“母後威武！”青言茗萱豎起大拇指。
“就得讓他知道人心險惡。”
最後顧飲委屈巴巴的坐在樓梯上，看著遠處的青言茗萱心虛的低下了頭。
“你還知道心虛？”青言茗萱覺得他的表情格外的好笑。
“我從來不心虛的，直到看到你。”這句話說的青言茗萱心裏一顫。
“將東西都還給她們，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，好嗎？”
顧飲咽了咽口水，想著自己家中一箱子的金元寶有些不願意答應，但是看著青言茗萱的眼神，他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。
“你的畫畫能力有待提高啊！”
“明天我重新給你畫一幅，一定讓你滿意。”顧飲信誓旦旦的保證。
【第八世】
“顧大夫，求您救我孩子一命吧！”門口的老人在顧飲的醫館前苦苦哀求。
“你還是快回去吧，沒有錢我們先生是不會出手的，哎！”藥童嘆了口氣進了屋內。
“兒子，兒子你醒醒啊！”老人感受孩子的身子越發冰冷，知道他已經不行了。
“顧飲，你會有報應的！”
顧飲雙腳搭在椅子上，吃著上好的葡萄好笑的勾了勾唇，“沒錢還想看病，當我是搞慈善的嗎？”
“母後，這事我沒法評價對錯，所以您覺得顧飲真的不對嗎？”
“這世間的對錯從來都不是絕對的。”獸後搖了搖頭，“誰都沒錯，但是誰也都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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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，不敢晚上出門的顧飲，在他的府邸再次被抓住。
他頭一次體會了什麽叫做絕望，他縮在角落裏，看著氣勢洶洶的獸後，臉上寫滿了抗拒。
等熟悉的疼痛感再次來襲，他腦海中突然閃過曾經父親打母親和他的場面，那時候他最不恥成為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，還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母親。
可是如今的他怎麽就變成了這樣？看著他失神的樣子，獸後勾起了唇角，沒想到她家王私藏了這麽多寶貝。
“上次你的保證都還記得吧？”獸後提醒他。
他呆楞楞的點了點頭，“我知道該怎麽做了。”
第二日，新科狀元、戶部尚書的未來女婿顧飲竟然親口承認了他有一個母親，還奔赴千裏親自下跪求母親原諒，並不顧未來前途解除了同戶部尚書之女的婚約。
“母後打人還是那麽疼。”顧飲摸了摸愛人和母親的臉頰後再次消失。
【第五世】
“不殺他，何以平民憤？”顧飲踢了踢男人的腿，“本王早就說過，謹慎行事，你竟然從不當回事！”
“王爺，犬子固然有錯，可是那也是因為忠於王爺才有此作為啊！”
“父親不用幫我求情。”嘴角有些淤青的男子冷笑著，拉了拉父親的袖子，“是我識人不清，才會有此報應。”
“郁徽你什麽意思？你是在怪本王？”顧飲挑眉，“你可知道因為你亂殺百姓一事，城中傳的是沸沸揚揚，本王如何保得住你？”
“王爺！”一旁的屬下看不下去了，“郁將軍之所以如此，都是為了保護王爺啊，那些百姓哪裏是真正的百姓，他們不過是太子派來刺殺王爺的殺手喬裝打扮的，請王爺明鑒！”
“父皇下令，捉拿郁徽，嚴懲不貸，本王無可奈何。”顧飲搖了搖頭，眼中沒有一絲動容。
坐在房頂的青言茗萱和獸後，看著冷酷無情的顧飲雙雙嘆了口氣。
“這次他的身份是王爺，咱們怎麽接近他呢？”
“直接從郁徽入手吧。”獸後瞇了瞇眼睛。
“母後的意思是成為郁徽的家人？”
“沒錯，王有個法器，可以篡改人的記憶。以後你的身份就是郁徽養在外面的同胞妹妹，而母後就是你的奶娘。”
青言茗萱點頭，於是，第二天青言茗萱跟著郁父來到了顧飲的府邸，她看著清冷的男人微微作揖。
“郁大人這是何意？”顧飲眼眸死死盯著青言茗萱。
“這是臣的小女兒，她……”
“臣女是來給兄長求情的，希望王爺網開一面，放過兄長。”青言茗萱仰著頭盯著顧飲的表情。
“本王放過他，那何人放過本王呢？”顧飲捏住了她的下巴，他應該好好懲罰這個不知規矩的女人的，可是他為什麽會舍不得？
“兄長為王爺做事多年，更是王爺從小到大的朋友，王爺如此待他，就不怕手下之人寒心嗎？”
“哈哈哈。”顧飲笑出聲來，“你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本王？”
“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，若是一定要給兄長定罪，不如王爺也一同受罰。”青言茗萱字字珠璣，打的顧飲措手不及。
他緩緩站起身來，指向青言茗萱，“你留下。”
“王爺……”郁父還想說話。
“滾！”
“王爺留我在此是想聽聽兄長口中的你嗎？”青言茗萱站起身來，無所畏懼的逼向顧飲。
“那你倒是說說。”顧飲縮了縮眼眸，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。
“六歲時，王爺被太子推入水中，是我兄長不顧危險救你出來，那次他高燒幾日不退，差點就死了，但是他從未後悔，因為王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？”顧飲輕聲呢喃。
“十歲那年，皇上帶眾皇子打獵，王爺你一無所獲，是兄長不顧生死闖入深山，為你打下獵物，得到皇上嘉獎。他說你對他很好，值得他如此對待。”
顧飲擡眸，有些不敢置信，當時的他不過是把郁徽當成了奪權的工具，被不曾想會被他真心相待。
“十五歲，王爺為了掙的一席地位，鎮守邊關，是兄長日日陪同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顧飲閉了閉眼睛，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青言茗萱也沒想一次就打動他，直接轉身離去。
顧飲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，總覺得她說的話格外觸動他的心，所以他不敢讓她再說下去了。
“閔文，去查，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“是。”閔文很激動，立馬帶人去處理。
經過幾日的抓捕和審訊，真相瞬間大白，當然這其中也有青言茗萱和獸後的功勞，顧飲大怒，直接拎著證人沖到了宮殿，將此事一一稟告皇上。
皇上為了保護太子顏面，只能默默將郁徽放了，顧飲看著如此的父皇，眸色加深，當晚他帶兵占領皇宮。
“父皇，你老了，這個位置不適合你了。”
“放肆，你以為你能成功嗎？朕的親兵馬上就到了。”皇上不死心。
“是啊，馬上到了，你看。”顧飲指了指身後的侍衛。
“你們，你們。”皇上手抖個不停。
“父皇你無情無義，手下之人又怎麽會甘心追隨？”顧飲勾起唇角。
“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，你是朕的兒子，比朕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，郁徽的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？你們跟著他也不會有好結果！”
“但是兒臣迷途知返了。”顧飲突然笑了，“兒臣以後絕不會同父親一般，當個沒有感情的君主。”
“臣參加陛下。”郁徽領頭跪下。
“參見陛下……”
顧飲將郁徽扶起來，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母後，他好像越來越好攻略了。”青言茗萱看著眼前的一切，不由得笑了起來。
“第五世了，當然不會同之前一樣了。”
【第六世】
“這一世的他怎麽開始主動攻略我了？”青言茗萱趴在馬背上，同獸後傳音。
“寶貝，那不是攻略你，那叫強搶民女啊！”獸後飛速跟上，實在是剛剛的一切太過讓她們措手不及，這才讓那個臭小子得逞。
“這是哪裏？”青言茗萱看著顧飲忍不住想湊他。
“當然是小爺的家。”顧飲勾起唇角，他平時胡作非為慣了，但是從大街上公然搶人還是第一次。
“你是小爺搶的第一個女人，快，讓小爺好好香一個！”顧飲樂呵呵的湊了過去。
青言茗萱冷笑著勾起唇角，真是有你的，還學會搶女人了，她一腳踹了過去，絲毫沒留力。
她腳踩在顧飲的胸口上，“香嗎？”
“香，不，不香。”顧飲沒想到自己頭一次出馬就搶回來一個霸王花。“女俠饒命。”
“說，你平時都做些什麽勾當？”青言茗萱語氣嚴肅，顧飲覺得自己一個沒回答好，可能就當場去世了。
“我頂多算個幫兇。”他縮了縮脖子小聲回覆。
“幫兇才最可恨，你眼睜睜看著你的朋友們玩弄無辜女子，你不會有負罪感嗎？”
“又不是我玩的，管我什麽事？”顧飲為自己脫罪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，到底管不管你的事。”
青言茗萱拎著顧飲走出了他家，兩人躲在暗處，看著顧飲所謂的酒肉朋友在那裏頤指氣使。
“知道我兄弟是誰嗎？他可是知府公子顧飲，惹到我，我要你好看！”
“他怎麽仗著我的勢欺人？”顧飲憤慨。
“因為你的縱容，現在你懂了嗎？”
“我好像懂了。”
知府公子顧飲對著全城百姓宣布，與為虎作倀、欺壓百姓之人勢不兩立，並且將那些所謂的朋友全部捉拿，曾經被他們傷害的女子也會得到應有的補償。
“強搶民女，這一世你可能耐了！”青言茗萱看著他的神魂不由得發出感慨。
“這種事可不算能耐，只能說可惡。”顧飲對這一世自己的評價十分到位。
【第七世】
“姑娘的美貌真是世間罕見，若是能陪你共飲一杯，那可算的上是一樁美事。”顧飲如此儒雅的樣子讓青言茗萱有些不適應。
她噙著笑，看著對她輕輕舉杯的顧飲忍不住再次失神。“公子謬讚。”
“非也非也，不知小生是否有幸為姑娘作畫一幅？”
看著他真誠的樣子，青言茗萱只好答應了下來，同時她也想看看這個家夥在人界都學到了什麽本事？
許久以後，青言茗萱看著手裏這張四不像的畫蹙了蹙眉，這真的是個人？
“姑娘是否同小生一樣的滿意？”顧飲眼中的真誠還是打動了青言茗萱的心。
她昧著良心回覆，“自然是很滿意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顧飲挑眉，“既然姑娘也喜歡我的畫，不如將身上的玉佩與小生交換，也算留個信物。”
“信物？”
“等姑娘同小生再次遇見之時，這就是我們曾經美好的見證。”
他這腔調繞的青言茗萱迷迷糊糊的，鬼使神差之下就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去。
等她再次回神，對面坐的人已經變成了獸後，她一臉的怒其不爭，“茗萱你怎麽，哎，也怪顧飲這小子花花腸子多。”
“母後怎麽如此說他？”青言茗萱眨著大眼睛，這幅純良的樣子，獸後覺得自家兒子不騙她才是有問題。
“這一世的顧飲是個騙子。”
“騙子？”青言茗萱叫出了聲。“騙什麽？我什麽也沒丟啊？”
“你這個傻孩子，就那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畫，就把你佩戴的上等玉佩給換走了，你還沒丟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他與你一見如故？”獸後嗤笑，“走吧，母後帶你看看這個臭小子的真面目。”
“姑娘之美是這天上人間之少有，若不能為你作畫，小生一定抱憾終身。”
“聽到了嗎？就這附近那個典當行，基本就是靠他養著的。”
青言茗萱的怒氣值達到了巔峰，她氣勢洶洶的走向顧飲，直接將他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。
“顧公子好久不見啊！”這個好久說的顧飲越發的心虛，也不知道為何他對青言茗萱有了不一樣的情感，這也是他沒再繼續騙下去，匆匆離開的原因。
“感情騙子？”青言茗萱擡起他的下巴，“你很能耐啊！”
對面的女子看這架勢明白了什麽，將酒倒在顧飲頭上轉身離去。
“沒沒沒。”顧飲死不承認。
“騙子！”那邊獸後聚集了一眾女子，都是被他騙了金銀首飾卻只得到一幅醜不堪言的畫像的。
大家之前一直找不到他，現在可算是讓她們遇到了，大家沖上去就是一頓毒打，整個酒店都充斥著顧飲的喊叫聲。
“母後威武！”青言茗萱豎起大拇指。
“就得讓他知道人心險惡。”
最後顧飲委屈巴巴的坐在樓梯上，看著遠處的青言茗萱心虛的低下了頭。
“你還知道心虛？”青言茗萱覺得他的表情格外的好笑。
“我從來不心虛的，直到看到你。”這句話說的青言茗萱心裏一顫。
“將東西都還給她們，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，好嗎？”
顧飲咽了咽口水，想著自己家中一箱子的金元寶有些不願意答應，但是看著青言茗萱的眼神，他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。
“你的畫畫能力有待提高啊！”
“明天我重新給你畫一幅，一定讓你滿意。”顧飲信誓旦旦的保證。
【第八世】
“顧大夫，求您救我孩子一命吧！”門口的老人在顧飲的醫館前苦苦哀求。
“你還是快回去吧，沒有錢我們先生是不會出手的，哎！”藥童嘆了口氣進了屋內。
“兒子，兒子你醒醒啊！”老人感受孩子的身子越發冰冷，知道他已經不行了。
“顧飲，你會有報應的！”
顧飲雙腳搭在椅子上，吃著上好的葡萄好笑的勾了勾唇，“沒錢還想看病，當我是搞慈善的嗎？”
“母後，這事我沒法評價對錯，所以您覺得顧飲真的不對嗎？”
“這世間的對錯從來都不是絕對的。”獸後搖了搖頭，“誰都沒錯，但是誰也都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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